王健：中国校车核心问题是缺钱

    主题为“挑战与变革”的第四届中国汽车蓝皮书论坛4月7日在位于北京望京的昆泰酒店举行，包括众多中国汽车工业界人士在内的各界精英人士，由此能够在一起碰撞观点、激浊扬清，共同凝聚中国汽车未来的力量。在论坛上，重庆交通大学教授、《中国巴士与客车》年鉴主编王健发表了名为《汽车行业的反智与反科学现象思考》的演讲，以下是演讲实录。

    王健：各位来宾早安，很高兴借这个机会来对中国的汽车工业做一个分析，我们讲汽车工业有两大部分一个是乘用车和商用车，因为我本人有十多年关注着乘用车的客车领域，所以讲产业的发展，我来做一个基本的评论。我们首先讲一个基本的观点，就是什么叫理智主义和反智主义，这在中国普通的词语叫知识分子，好像有知识、有智力是一个基本的概念，反智是还想对科学的东西持怀疑和不相信，事实上中国人的“知识分子”和欧洲人的“知识者”这两个概念是有区别的，我们可以看到知识者包括有智慧或者有卓越的知识，或者说应该是能够做一种独立的分析、批判的这个角度。而我们说受到教育的人都可以看做是知识分子。

    我们就结合我们看到的汽车行业里的客车行业的发展，刚才有教授已经谈到了中国汽车工业的发展就是讲到了市场竞争的问题，讲到了一些品牌或者中国和合资的关系。如果我们客观讲中国汽车工业的发展现在成为全世界里具有影响力的一个体系，大家都认为我们很大，但是我们不强，我们所怎么样做得又大又强，我们说一定要靠它的力量，我们在客车行业，我们看到一个跟乘用车行业里不一样的现象，我们在乘用车行业里，国家有很多的政策，在过去阶段有很多保护政策和关税，在过去看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在这个行业领域几乎是很开放的，我们看得到改革开放初期欧洲所有的大牌制造商都有他们的合作制造商，到现在为止都淡出中国市场，这是一个历史的发展进程，我们看到这里面是靠什么力量来形成这样一个状态。

    我以为首先中国是一个庞大的市场，是这是一个市场的导向，我们会看到欧洲的制造商到中国来，把他们的产品、技术带到中国来。后面看到中国的客户运用客车从事生产的时候他们逐渐的成熟，他们来进行选择，他们这是一种导向，我们说叫市场导向。还有看到中国政府做了很多规定，很多规定也是政策上的导向，我们看到这三股力量对这个行业的影响。

    所以说我们看到的这些政策当中，有些政策对我们使用车辆方面就会产生微妙的一些变化，比如说我们过去曾经出现过禁止柴油车，禁止柴油车对客车行业造成的影响，客车都是重型车，你会发现这个政策对我们行业里面是带来一个好像既偏离市场，又偏离技术的一种发展的轨迹。我们现在又看得到提出这种新星能源，特别是提到电动车，大家都认为是未来的发展趋势，但是在我们客车行业里面，大家知道现在的示范都是在所有的大城市里面作为公共交通在使用，作为公共交通使用，公共交通的一些特征，第一公共交通是定点定线的运行，不像汽车可以自由的、适应不同的环境，不同的地方，定点定线我们为什么愿意背那么大的电池来做运营，这是我们应该来思考的一个问题。

    我们的传统电池都当做不好的东西销掉了，在历史上有一个运输的联盟，这就讲到了美国发生的一个事件，通用汽车公司他们这些汽车公司形成一个联盟，把美国城市里边的公共交通系统收购下来，收购下来以后就用汽车来替换电车，然后把公共交通的服务水平做的比较差，以这样的方式来鼓励大家买小汽车，这个事件不是一个传说，是在美国有一个案子来起诉通用汽车，这是有阴谋的。同时我们也看到原来的革命理论，要用新能源，特别是电动车的方式作为未来能源发展的基础，因此在怎么用能源，大家可以做很多讨论，当然我刚才做了一个简单的分析，无轨电车有许许多多的弱点，其中一个很重要的观点就是无轨电车的线网会对我们城市造成视觉的污染，我觉得我们作为一个普通的消费者，以及跟我们做公共交通里面作为一个运输的经营者，这是两个不同的体系，每个人买小汽车，或者是车辆是个人的爱好，公共交通是一个运行商为社会公众服务，考虑的是经济和功能上的要求，我们各位来想一想，我们现在的电动车背着一二吨的电池在城市里面运营，我们很多的专家和学者都说，这种电动车是一种有效的交通工具。我想不通这个道理。

    有人还分的更远，就是把整个电产品的过程，电源从哪里来，在整个车辆使用寿命期当中，我们能源的消耗，我们说从每个人人均的能源消耗，再把环保主义的观点加上去，每个人要完成运输里面所产生的污染是多少。在这么一个政策的比较下当然这就涉及到另外一个公共交通的客车和私人的小汽车之间的竞争的问题。如果在延展深一点的话，我们过去很多城市里面禁止摩托车、禁止自行车、以及现在的禁止电动车，这些问题在科学上、在社会的公平上我们来进行反思，我们讲人为什么要运动？为什么要从一个地方到另外一个地方，在这种运动的过程中我们采用什么有效的方式，从社会的角度、个人的角度都能够实现一种和谐，这就是我想我们政府应该承担的一个责任。

    我最后用一个简单的例子，大家最近热门关心的一个校车问题，大家都知道在校车问题里面有很多的争议，其中的一个争议的观点就是说中国的校车的水平、技术标准太差。因此我们现在要学习美国校车，要用这种长头的形式来运送我们的校车，还有人说我们的校车应该打造像装甲车那么坚固才能保护未来儿童的生命安全，我们大多数在座的同事都是科学上的研究者，或者说我们都是市场的营销者，我们通常要标榜我们有社会的责任，我们认真考虑的这些问题，什么能够经得住历史的检验，我们首先讲到校车的安全性，网上流传一张图片，就是说美国的一个悍马车撞上了一辆校车，这台悍马车被撞的稀巴烂，甘肃的校车撞上一辆大卡车，把这两张图片放到一起，大家都说中国的校车和美国的校车质量悬殊，太强梁。如果从物理的角度来看，这两张图片恰好说明一个道理，物理碰撞，小物体和大无题碰撞，我们所谓的公共的知识分子把这个作为我们的视角点提出把中国的校车质量提得很高，把我们的钱都要到儿童的身上，好像他很有爱国主义精神，很有忧国忧民的精神，但是他不知道云南农村的儿童不能坐汽车，只能坐马车，为什么一个小面包车挤那么多人，是因为我们没有钱，不是说要重视教育，可以发现政府的承诺教育经费要达到4%，事实上承诺的多少年能够实现呢？所以说坑爹的方式把这个标准设定的很高，事实上你是把很多人的排斥在我们利用现在的这种交通方式上。我们又推出长头校车用先进的产品和技术来做，我想在座的各位老前辈都知道，我们的客车工业大概三十多年是用卡车来改装的，那时候我们就是这样的，三十多后又做一个好的产品，来看我们的社会在进步，还是落伍。